家的信息。
就在这时,那股诡异阴冷的水琴声戛然而止,那在盒内转了一圈又一圈的小舞女也同刻停下了旋转「舞步」。
卡卡卡卡——
酒吧内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所有酒杯酒瓶内的酒液也全都冻结成冰。
「冷冷冷……好好好冷啊!」
突降的低温,使得来德尔浑身颤抖着蜷缩在了沙发上,被冻的牙齿连都喀喀作响。
其他黑人也没好到哪里去,全都抱住自己两只臂膀连喘白气,直呼「好冷好冷」。
「啊!」
这时黑人老爹却勐然惨叫一声,远远就丢开了八音盒。
被冻到近乎失语的众人一愣,连忙看向自己老大,却见老黑人那只方才托着八音盒的右手,此时竟骇然遍布着密密麻麻深可见骨的刀痕。
刀痕之密集,几乎将附在骨头外的那一层血肉都要残忍「剥」下来了。
「他妈的!」
黑人老爹双眼瞪大,一股怒火烧上脑门,当即就用另一只健全的手抽出一
柄托卡列夫手枪对准十几米外那歪在地上的八音盒连开了三枪。
砰!砰!砰!
枪声剧烈,一圈圈回荡在空旷酒吧中。
这三声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