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烟花如这般想着。
易冷这边挂断电话后,无力的坐在人民广场的石椅上,看着面前的喷泉,悔恨不已。愤怒的用手锤了石椅,手流出了汨汨血迹,易冷却没什么感觉般的又锤了几下,好像这样才能发泄自己的情绪,才能弥补心中的痛苦。
易冷在之后的几天,显得格外的热情。两人唯一的在早上相处的时间内,易冷有时候都会控制不住自己,甚至有时候早上早早就回来,当时柳烟花还没起床就跑进卧室里躺在床上跟柳烟花腻歪,硬要来一遍。柳烟花在他的软磨硬泡下还是答应了他,好久没有了,这几天易冷异常的热情,在床上更甚,像是在疯狂的满足自己,满足自己内心的不安,又像是要在柳烟花身上种下什么属于自己的印记,在柳烟花肚子里种下一个孩子,这个时候比当时的造人计划更加的强烈。有的时候甚至结束了也不想分开,像是要跟柳烟花永远的合二为一一样。
最终却只能放着柳烟花离开,任由着她离去。
柳烟花离开后,易冷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空虚,那是身体放纵过后心灵上一种极度的空虚,他不知道怎么会如此,但大概猜测到跟他的不安有着极大的关系。并且随着日子的推移,这种不安越来越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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