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向杜凝云,却发现杜凝云一手托腮,看都没看王婆子一眼,只两眼出神的看着墙边挂着的海棠吟游图。
秦天龙泰二十三年冬,忠意伯府王保以忠意伯府的势,强占京城外田庄三百亩。苦主有些门路,状告忠意伯府强抢民田,惹得忠意伯府一时声名狼藉。
忠意伯为证清白,不惜让御史日夜陪同查忠意伯府账目,未曾查出半点疏漏之处,才得宽恕。
而抄王保一家后,忠意伯才知道这王保的厉害。明明只是伯府家奴,却数年巧取豪夺人田将近七百亩,让家底丰厚的堪比京中富商。
而王保的妻子王婆子更厉害,王保家的是已故老夫人的陪房,有老夫人的嫁妆单子,也拿着存老夫人嫁妆库房的钥匙,便悄悄把老夫人那些不甚名贵的首饰拿出去变卖。让她们夫妻二人赚的盆满锅满。
此事完全查清,经御史上报之后,朝野一片哗然。
杜凝云想着,清冷的目光撇过王保家的,在心里冷笑道:打你算什么?打你还是轻的。
正想着,三十棍已经打完。王保家的如同一摊烂泥似的摊在凳上,手脚才被松开,就迫不及待的拽出口中的帕子,沙哑着声音喊道:
“老奴无辜受打!老奴冤枉!老奴冤枉!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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