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二小姐要动手了。小姐你是没看见她出去时笑成了什么样子,摆明了不安好心。”
杜凝云闻言忍不住倚着床边的矮桌笑了一阵,才眉眼弯弯的笑说:“那边说明我演的不错,让她信以为真。”
“小姐。”待墨脸上分明是担忧:“您这样,万一真的中了她们的计呢。”
“不会中计的。”杜凝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寒凉。她早已习惯了一个人,即便如今重活,她也习惯把一切发生的事情当做一场戏,而自己则是存在于这场戏外的一个透明人。
戏外的透明人,入戏之前,怎会对戏中人动心呢?
戏内戏外,本就不同。
杜凝云想着,笑吟吟的说:“你若真替我担忧,便替我盯紧了她,让我清楚的知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不受她陷害。”
待墨闻言,很想再劝杜凝云几句,但见杜凝云已经从枕头下抽出一本《中庸》看了起来。待墨只好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向杜凝云福了福,便转身出去了。
而待墨出去后,门外弄墨小心翼翼的走进来坐在门边,见杜凝云专心看书,便不敢弄出半点声响打扰,让房间安静的只能听见窗外的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以及窗内杜凝云的翻书声。
好半天过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