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看向窗边的架子,架子上摆着一个羊脂白玉般玲珑精致的白瓷瓶,瓶里还别出心裁的插了一小截短短的柳枝。
嗯,是她昨日心血来潮命人折来的柳枝。
所以。杜凝云一想,顿觉头疼欲裂,才慢慢回忆起昨天晚上,自己坐在母亲身旁喝果饮,再后来…
再后来…杜凝云扶着脑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偏这时待墨一手扶着屏风探头看过来,见她醒了,便赶忙说:“祖宗,你可算醒了,伯爷都让昭儿来请你两回了。”
杜凝云揉了揉太阳穴,看向窗外,见窗外烈日炎炎,竟已经是下午。那她这是睡了多久?
而待墨却只说:“午时早过了,但炉子上还煨着燕窝,我这就给你端来。”
言罢,待墨便去了。
弄墨也不敢怠慢,赶忙二话不说的和两个小丫鬟进来给杜凝云更衣洗脸梳头。
待收拾妥帖,又用了两碗燕窝粥,杜凝云才从弄墨口中得知自己是喝醉了酒,被戚蔺送回来的。
而且戚蔺昨日送她回来,今天早上还殷勤的送了礼物。
还依旧是一个长条形的盒子。
杜凝云见这盒子和上次的礼盒一模一样,还以为又是刀,深吸了一口气才将盒子打开,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