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跳了跳。
嘶!
还真有点怕。
“咳!”忠意伯以手掩唇,用轻咳掩饰尴尬。却还是习惯性的掏出自己的钱匣子放在桌上,用手敲着钱匣子,慢条斯理的说:
“说吧,多少银子才肯放过我。”
杜凝云闻言,看向忠意伯的眼神一言难尽。
这三分嘚瑟七分哄小孩子的语气。她一个千年老鬼,当她是小孩子吗?
“哼!”杜凝云很想说一些表明自己已经长大了,不吃这一套的话,但话到嘴边。却忍不住撇撇嘴,傲娇的哼了一声。
惹得忠意伯哈哈大笑道:“上次抓了一把发现是白纸,怕我还唬你?来来来,你自己看。”
忠意伯说着就把匣子打开,里面一张张银票摞的整整齐齐,瞧着诱人的紧。
杜凝云脑海中却莫名蹦出千年后那些可怜的妻管严,身上简直一分钱都没有,瞧瞧自己的伯爷父亲,看这满匣子的银票。
这就叫地位!
杜凝云咧嘴一笑,笑的很恶劣,伸手指向那匣子,口中直说:“等母亲回来我就告诉母亲,你不仅逼我见戚蔺,你还想拿钱堵我的嘴。”
才迈进来一只脚的戚蔺顿时僵住,已经看见戚蔺的忠意伯表情僵硬,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