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说:
“岳父大人何必动怒,云儿年幼,能记得回礼之事已是难得了。”
忠意伯老脸越发红了。若非戚蔺眼神实在真诚,他都要以为戚蔺是故意拿话揶揄他的。
但这话听起来也实在让人脸红。忠意伯干咳了两声,有些不自然的站起来,心虚的将两只手背在身后,便昂首挺胸摆出一副严厉的姿态,冷声道:
“岂能由着她的性子胡来,今日我是一定要罚她的。”
说着,便接着厉声说道:“既然她连回礼都这般草率,就得好好拘一拘她的性子,让她知道何为礼。昭儿,去锦璋阁告诉她,禁足一个月,每日让女师好好教导她女训、女戒!”
实则忠意伯背在身后的两只手手指不自觉的在缠啊缠,心里也在犯嘀咕。
这样罚她一个月,回头岂不是恼坏他了。这几天都从他这里敲走千两的银子了,短时间想哄回来,他岂不是要再掏几千两。
嘶!
地主家的余粮也不多了。
见他站起身也立即起身的戚蔺心中也在嘀咕。
因为送他的礼物被罚,凭杜凝云的性子,岂不恼他。
戚蔺想着,赶忙说道:“岳父大人实在不必罚她,云儿还小呢。”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