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说一个不字,心里却盘算着明天怎么处理这些人。
他请的酒那里是那么好吃的。
他日日跟着伯爷走,伯爷平常惯走那条路他心里门清。他今天特意花大价钱弄了十几坛子好酒,料定这些人一坛子都不肯留。这些人岂能不醉。
至于骰子。
只怕这群醉鬼自己都不知道喝的尽兴时旁边多了一个人,特意提醒他们有骰子、骨牌可玩。
再加上地方是他挑的,他早料到伯爷今晚上会从这附近经过,这些人今晚上遭殃是必定的。
昭儿想着,面上是一如既往的憨厚老实,心里却冷笑连连。
待到次日。
昭儿早早的向忠意伯请安罢了。便一路小跑到了锦璋阁外,只把自己跑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却是来见待墨的。
守门的小丫鬟便去喊了待墨。
待墨才伺候杜凝云梳洗完毕,正要用饭。
听说昭儿满头大汗的跑来,像是有急事找她。待墨也不敢怠慢。和弄墨、蕙儿交待了几句,就赶忙出去,却不想出来锦璋阁,只见昭儿哭丧着脸儿说:
“待墨姐姐,我昨天晚上让献爷代我做东,我出银子。结果他领着人又是吃酒又是赌,还叫伯爷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