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去伯爷那里替他们担罪,伯爷就敢把你一块撵出去。”
昭儿闻言,缩头缩脑的瞧着怒气冲冲的待墨,看起来越发的傻气十足。
却惹得待墨越发来气,又傻又呆,的亏是伯爷性子好,还叫你足足跟了一年多。
待墨想着,一时也不知怎么说他,便直截了当的说:“伯爷已经罚过你了,其他的人就和你没关系,你可记住了,绝对不要傻乎乎的跑得快伯爷那里请罪。”
“知道了。”昭儿一副听话的样子。
至于是真听话还是假听话,昭儿眸光微闪,却仍向待墨憨厚的笑了。
待墨无言。
但仔细想想,她和昭儿实没有可聊的事情。便心中略一思索,想起杜凝云前些日子要来的铺子和书稿等。
待墨便问道:“文岳先生稿子写好了么?”
“别提了。原本就写的极慢,后来拿去的东西更让他磨磨唧唧写不出来东西。”昭儿颇为无奈。
“姑娘要的小字块倒是做好了,只是不知道姑娘要用来做什么,还在外面放着。伯爷心血来潮给姑娘要走的铺子定下‘演书馆’的名,这些天已经亏了二百两白银。”
待墨听到这里忍不住张大了小嘴,愕然道:
“你们让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