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意伯闻言下意识的看向昭儿,只见昭儿身子发颤,脖子上青筋暴起,一副怒极了的样子。下嘴唇更是咬的发白,好半天才颤抖着发出带着哭腔的声音,说:
“爷,今天他们吃的酒是我掏的银子,您喊我有事情,我就拜托献哥代为做东,我……”
昭儿说到这里,已经哽咽不能语。
忠意伯见状,也叹道:“难怪你刚才哭丧着脸不想往这边走,原来是你请的酒。”
“我只想着大家略吃几杯便散了,我也没想到他们能吃这么久,还赌起来了。”
忠意伯闻言又叹了口气,拍了拍昭儿的肩膀,终是说道:“无论怎样,头是你开的。我少不得连你一起罚,你可服?”
“服。”昭儿快哭了。
忠意伯这才领着昭儿进去。
里面早已是一片狼藉之景,几个人吆五喝六的猜拳还在喝酒,余者要么歪倒在桌下,要么满脸红光的吆喝着押大押小!
桌上的散碎银子大略一看,就有四五十两。
但银子的数目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人的名字。记下了名字,这些人想不认账都不行。
忠意伯身后的人纷纷上前将这些聚赌的人制服,并随着昭儿一个又一个记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