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脑海中忍不住浮现茶馆酒馆中的画面,顿觉有趣,当即说道:“我最擅长这些,姑娘交给我就是了。”
言罢。不等杜凝云再说,蕙儿便兴高采烈的拿着纸张又出了伯府。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晚了。
街上虽有闲人路过,人却少了很多。
但路边的小酒馆里还聚了一堆闲汉,好巧不巧的正说着那庶女的事,一时众人褒贬不一,有的说女子就该从一而终,不该半路和离。
有的说男的一家太不是东西,说着说着,简直要吵起来。
蕙儿赶忙拾掇了自己的仪容打扮,将自己化为一个模样归整的小厮,然后才趾高气昂的走进去。听见这些人谈的起兴。
蕙儿便混进去,一开口却是实打实的男音:
“几位说的太好了。”
“那可不是。”乘着三分醉意的闲汉们收到夸奖,连说话的人是谁都没注意,就得意起来,昂首挺胸的说:
“我们是市井小民,可不是傻瓜!”
蕙儿便把头一点,又喊道:“说的好。我们虽是小民,可我们都不傻。”
蕙儿说着,豪迈的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喝完便将酒杯往桌子上一扣,大声说:
“小二,上酒!”说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