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命吗?何况她是为我才动的手,您这也是要了我的命啊姑娘!”
杜凝云却摇摇头,正色道:“蕙儿和你们不一样,你们自小就跟着我,习惯了这深宅大院。可她不是在这里长大的。”
杜凝云说着,定定的望着蕙儿,十分认真的说:“蕙儿,你扪心自问,你真的想一辈子待在深宅大院里吗?这真的是你想要的?”
蕙儿愣住了。
而杜凝云轻轻摇了摇头,叹道:“你跟着我,不是你最好的结局。”
“可我…”蕙儿话还没说出口,脑海中就浮现出北疆的风沙。
她不是十指纤纤的闺阁女,她手上握刀握枪磨的老茧让她不惯针线,她习惯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一碗饭两三口便全咽下肚的豪放模样和伯府众人细嚼慢咽的人截然不同。
待墨她们会因绣出的花儿漂亮,今日的胭脂水粉极好,叽叽喳喳的好半天还在兴奋。
可她不一样,杜凝云出去时她跟着,杜凝云不出去,她便跑到前院去,和杜家看家护院的护卫们打斗,和大夫人手底下那一批会武的婆子们切磋。
早间为了练力气,还会帮着厨房的人挑水、拉磨。
她在伯府吃的穿的不知道比在北疆时好了多少倍,使的她每天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