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身份,可我是却是北疆那边的良籍,如今你让我回去,还是犯错了回去,只怕将军要罚我自己滚回北疆了。”
“你这是想赖上我了?”杜凝云掩唇儿笑。
“我倒是想。”蕙儿抿抿嘴儿,心道:若我是个男人,能赖上姑娘,那里还用奋斗什么?姑娘的嫁妆随便拿一抬出来,都够她这辈子吃香的喝辣的去了。
蕙儿想着,低声道:“我爹原是流放的北疆的人,在北疆才娶了我娘,没几日便死了。留下我娘一个人把我拉扯大,却在我七八岁的时候累死了,我一个人活不下去,恰好有暗卫寻小孩子,我就稀里糊涂的进去了。只是我天赋不够,虽然跟着练,却多是在军中打杂、跑腿。”
蕙儿说着,忽然抹了把脸上的泪,说道:“我越扯越远了。姑娘,我小时候我娘一直和我说京城是个富庶的好地方,要我嫁人也要嫁到京城去,在盛京城过好日子。可我不想嫁人,但咱们秦天是允许做女户的,我想在盛京城自己撑门立户!”
“有志气。”杜凝云点点头,能在这男尊女卑的地界生出不嫁人,自立女户自己撑门立户的心,实在是件难得的事。
杜凝云便想着,笑问道:“你倒是有那些想法,说来我听听。”
蕙儿挠挠头,有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