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到口边的嘲讽之语顿时硌在了喉咙里。
三年不见。
杜凝云一如既往的过得及其滋润,却不想原本不及自己的杜凝露也这般滋润起来。
也是,重阳伯府里初见之时,她不也差点没认出杜凝露。
可是。怎么到了最后,只有她一个人日子越过越回去?只因为她是二房女吗?
杜凝霞想着,盯着杜凝露的锦裙又看了两眼,冷声说:“去年的旧样式,今年还穿在身上呢。”
杜凝露那里听不出杜凝霞的话外音,当即冷笑道:“的确是去年的旧样式,但堂姐也不看看你身上穿的是什么,就来笑我。也不嫌害臊。”
杜凝露低声说出最后一句,但满是轻蔑的眼神却比她的话更刺激杜凝霞的心。
可杜凝露说的话一点错都没有。
她笑不了杜凝露。
她身上的衣裳不过是寻常锦布所制,虽然也是锦衣,但比起杜凝露的蜀锦衣裙,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但杜凝霞还是昂首挺胸的说:“你我的差距,可不在这一身衣服上。”
“那在哪里?在我爹爹即将升入吏部,而二伯父已经是白身?哟!真论起来,堂姐你已经是民女了。毕竟我们这些做子女的身份高低全凭父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