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杜凝云笑容乖巧,但这乖巧的笑容却透着一股子僵硬。
而戚蔺只淡淡的说:“我让暗卫办成你的模样在锦璋阁装病,太医是我的人。这几日我祖母抱恙,他以给我祖母问诊的名义前来。你在我这里的事情不会传出去。”
杜凝云闻言,沉默了一瞬,说:“现在我醒了…”
“你不必急着回去。”戚蔺沉声道,原本冷冽如刀的眼神此时黯淡下来,让他看起来十分落寞。
“你昏迷时曾说:想你?哀家的男宠甚是合心合意,为何要想你?”
戚蔺说着,锐利的目光突然对上杜凝云的双眼,让杜凝云有些心虚。
“你在昏迷时,到底看到了什么?”隐瞒了下一句的戚蔺握紧了双手,因为杜凝云的下一句赫然是:
“戚郎,你该知道,哀家喜欢的是如先帝一样容貌过人的娇逸少年郎,可不是你这样瞧一眼就吓人的野狼。”
戚蔺想着,双手握的越发的紧。
而杜凝云心虚的缩了缩,说道:“这是我说过的话?我竟半点不知。”
“半点不知?”
“不知。”杜凝云点点头,甚至想发个誓证明自己。
但不知为何,明明戚蔺刚才的话她没有半点印象,可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