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杜凝云仍旧很安静的坐着。
倒是提完要求,开始仔细回想文岳先生劈手夺走的那本文稿内容的揽月居士不淡定了。
方才只粗略的看了前几句,还未细品,文岳先生便夺纸狂奔而去,被杜凝云一打岔也忘了纸上的内容的揽月居士开始仔细回想方才的诗。
而不想不要紧,如今一想,揽月居士忍不住在口中来回念道:
“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
万物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少小须勤学,文章可立身;
满朝朱紫贵,尽是读书人。
学问勤中得,萤窗万卷书;
三冬今足用,足用什么来着?”
自持半生狂妄不羁的揽月居士念着念着,忍不住激动的向杜凝云问道:
“杜姑娘,敢问这诗何人所做?可否告知在下。”揽月居士一脸痴狂,不等杜凝云开口,便又忍不住把开篇的几句吟哦了数遍,引到柳先生两人都一脸震惊到看着他。
却只见揽月居士做出西子捧心状,痴痴的说:
“若能让我见一见这作诗之人,纵使即可便死,我也死而无憾了。”
一旁的杜凝云用帕子轻轻擦去额头上的冷汗。
她拿出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