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化想着,轻声说:“你怎知这是你父亲所写。”
“那我说是我所写,您信吗?”杜凝云笑吟吟站起来向贾化行礼,笑着说。
贾化也笑了,笑的很慈爱,说出的话却一点都不慈爱:“小娃娃,真要细论辈分,你还要喊我一声爷。快给我说实话,否则我定要蹬你忠意伯府的门,让你爹行家法!”
杜凝云的笑容有些僵硬了,只好叹道:“所以是我父亲所著,而且只能是他所著。如果能冒出第二个人来,那这人一定还没出生。”
“原著者已经死了么?”贾化低头轻叹。
杜凝云嘴角狂抽,一字一句的说:“贾大儒,您是已经想起一出杀人夺诗的大戏了么?这还真没有,我的意思是,如果能有第二个人能写出这首诗,那他要晚上几百年。”
“所以说能冒出第二个人,那他一定没出生。”贾化说着,眼神分明在说:得亏你是个女娃娃,否则老夫一定要你知道什么叫吾虽老矣,尚能持杖击人!
而杜凝云全当看不懂贾化的表情,只笑着说:“您不必怀疑。”
“我倒也不疑。你父亲是有大才的人,虽然这诗不似他的品行,但到底是他能写出来的诗。”
贾化说完,便满不在乎的摆摆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