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放下。”
蕙儿听见杜凝云冰冷的两个字,有些委屈的抿抿嘴,将纸放回原地,不敢再动,却还是不依不饶的问道:“姑娘,你天天画这些做什么?你…”
“出去。”
“姑…”
“出去。”杜凝云将这短短的两个字重申了一遍。
“我不会再传消息了姑娘。”蕙儿委屈了,拉住杜凝云的胳膊摇了摇,声音带了哭腔。
杜凝云画了一半的鸡上瞬间多了一条颤抖的墨痕,让杜凝云心中涌上一股怒意。
但杜凝云闭上眼睛,转瞬便压下了心底的不适,说:“蕙儿,你看这图。”
蕙儿撇了一眼,就撇撇嘴,说:“鸡。”
“你好奇我在做什么,便一直想知道,我没空告诉你,你心里就委屈。但是蕙儿,我忙着画这些,那里有时间理你。”
蕙儿听着这语重心长的话,眼神中带着几分低落。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自打几日前回府后,姑娘的许多事便有意无意的避开了她。
她仍旧是姑娘身边的大丫头,却成了彻底的闲人。
虽然之前也没让她处处伺候姑娘,可杜凝云专心写画的这几日,蕙儿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和杜凝云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