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种,至今仍在他的床边放着,香味倒是清淡好闻。
戚蔺想着,沉声说:“不会让她有委屈的。”
“肯定会有。”忠意伯目光灼灼的看着戚蔺,眼里突然多了几分不善:“你和别的世家子弟不同,你吃的苦头多,你身边的人大多也都尝过了北疆的苦日子。但云儿和你们不一样,她是我忠意伯府精心呵护的娇花,吃穿用度无一不精。你觉得已经够了,于她而言远远不够。”
忠意伯说着,忽然问道:“云儿喜欢那些花花草草的,你打算怎么做?据我所知,自从自从老镇北侯因床边摆了不该有的花儿,突发咳喘离世后,你镇北侯府便光秃秃的,再不种什么名花异草了。”
戚蔺眼神微暗。
而忠意伯接着说:“云儿喜欢花花草草,我就让人一年四季送不同的花朵到她院子里做点缀,即便是寒冬腊月,也有红梅、黄梅、白梅把她的院子点缀的繁花似锦。而你做不到,不是因为弄不来花,而是担心哄住了云儿,却勾起戚老夫人的伤心往事。”
忠意伯说着,忽然又笑了起来,接着说:“本伯的这些话你听听也就算了,我只是想给提个醒罢了。毕竟云儿肯定不会和你提这些。”
而戚蔺却突然说:“您是想说,待我回北疆去,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