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父亲的遮掩?”
“这事当然和我无关。”忠意伯难得的疾言厉色起来,冷冷的说:
“以后不许再提这等事,陛下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从未有过不该有的心思。杜凝云,你若还是我的女儿,就把你那不该有的心思也都熄了!”
“不该有的心思,原来如此。”杜凝云说着满不在乎的点点头,像是确定,又像是嘲讽。
该有和不该有之间有明确的界限吗?
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管你该不该有,笑到最后的是谁,谁就该有。
杜凝云想着,笑吟吟的看着忠意伯,回头透过纱窗仔细看。纱窗外有一座新建的,瞧着不错的酒楼。
杜凝云便熟惯的向忠意伯伸出了手,说:“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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