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意伯看着这样的杜凝云,眼神微变。
眼前的女孩子还是原先的稚嫩模样,但她的眼里满是戾气。
忠意伯叹了口气,道:“看来我带你来钦天监,的确是大错特错。”
杜凝云重新闭上了眼睛,继续依着车厢,努力的压下心中的不适。
忠意伯见此也不再问。
时间因气氛的古怪越发漫长,马车本就走的很慢,等好不容易回到家中,从马车下来后。
忠意伯竟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加上杜凝云下了马车也只是沉默的向他施了一礼便朝内院走去。忠意伯也沉默着看着杜凝云,连往常的银票堵嘴都忘了。
昭儿等人早在马车停下时就拥了上来,见走远的杜凝云神色不对,站在原地的忠意伯也过于安静。
昭儿几人也没胆子开口,只好站在忠意伯身侧,苦哈哈的等忠意伯自己调整回来。
另一边。
杜凝云已经走到了内院的月门前。
守在门边的婆子见是杜凝云来了,完全不敢盘问杜凝云是何时出去的,出去又做了什么,只陪着笑脸说:“大姑娘纳福!今个霞姑娘她们来我这里问您是不是出去了,我说没有。我听禄妈妈说,她们现在兵分两路,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