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此刊写好,他便是天下文人之师。青史留名便是必然!
而杜凝云又接着说:“如果您愿意,凝云希望大儒您唤来季大儒同著此刊。”
贾化闻言,眉头直接就皱了起来,冷声说道:“请他作甚?那老匹夫那里如我?”
杜凝云便说:“解读为史书典籍为基做讲解,一家之言只怕难服天下人。何况……”
杜凝云说到一半,便没了声。
惹得贾化连声说道:“何况什么?何况我不如他么?那老匹夫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若论学识,他那里及我之万一。”
“怎会,凝云想说的是,何况季大儒亦是当世大儒。乐意看他讲解的也大有人在,若您的讲解能压倒他,谁高谁低,岂不是人人皆知。”
贾化点点头,道:“此话有理,但老夫若是被他压倒?”
杜凝云嘴角微抽,却福身笑道:“凝云相信大儒您的才学。”
“滑头。”贾化又笑了起来。在屋子里缓缓渡步许久,才又回头说:
“原先我也听说过你,那时人人都说你蠢得很。说你母亲最是刚强,而你软弱无能;你父亲才智过人,可你蠢笨如猪。那时人人还说,若非你的长相没问题,到像是捡来的。如今我算是知道了,你就是藏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