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等人听见门响了四下,就没了声。还在心里纳罕道:
今是怎么了?以往她们母女无论是谁都会拿出把门拍穿的架势,怎么今天犯到文雅起来。不过敲门连敲四下,也真不嫌晦气。
禄妈妈想着,却还是开了门。入眼便是直挺挺躺在地上,如同睡过去一样的二夫人。
而一回头,杜凝霞正一声不吭的倚着墙,若非她的眼泪不停的顺着脸颊流下来,禄妈妈还要以往她们母女一起出事了。
虽然眼前这画面和出大事也没什么区别了。
禄妈妈想着,大着胆子,上前去探二夫人的鼻息,摸二夫人的脉搏。
二夫人的脉搏已经微弱到极致了,若非禄妈妈莫得仔细,都感觉不到那细微到几乎没有的脉搏。
禄妈妈几乎是瞬间回头喊道:
“还有些脉搏,快叫府医!”
同时立即拔下头上的簪子,就往二夫人的手上戳,但一连戳了几下都没有半点反应。
惹得杜凝霞哭喊着去拨她的手,泣不成声:“我阿娘都已经去了。”
禄妈妈差没把簪子扎在杜凝霞的胳膊上,赶忙推开杜凝霞,继续扎。
这下她使了些力气,一簪子硬生生扎破了二夫人手心的皮肤,扎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