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温和,叹口气道:“我家明玉,和家里人闹了矛盾,她把她妈推倒了,害得她妈胳膊都骨折了,还给我们做了有毒的蘑菇吃,全家都被送医院洗胃了啊,这孩子气性怎么就这么大呢,我们说不让她继续上学,也是故意吓唬她的,这孩子,气性大的还离家出走了,哎,都好几天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几人听的都皱起了眉头,所长则问了起来:“孩子不见了,这都七天了,才来报警,看来你们并不重视这个孩子啊?”
薛军忙摇头道:“那怎么可能,很重视的,不然怎么能叫明玉呢,宝贝着呢,就是平时惯得厉害,经常一生气就去同学,去她县里大姑家住几天,谁知道这次一走七八天了,我们这不就着急了吗。”
只是众人怎么听都透着违和感,何宽则皱眉看着薛军。
其实他根本记不起当年和妻子一个病房的,产妇的家属了。
实在是年代久远,再加上,他们是下乡知青,不能够回到海市,只能在本地的县里教书,心情也不是很好,孩子生下来,两边的家长都没来照顾,他一个人要照顾妻子,又要照顾小婴儿,实在是顾不上注意这些。
此时看起来,这个叫薛军的男人,面目看着有些奸诈啊,和那封信里描述的一样,看着忠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