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那段时间我的心情特别好,总是忍不住会笑。想到他在电话里那温暖而有磁性的声音,特别是在接通电话时他总爱先说哈喽、哈喽,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似乎很甜蜜。周围的小姐妹们看我每天都春风拂面的样子,问我是不是拍拖了?我说没有,但是在跟一个新加坡小帅哥在接触、慢慢发展。结果,其中一个小姐妹就劝道:天瑜,你别傻了,人家新加坡人怎么会看得上我们这种人?说好听是歌手,其实我们是最底层的陪酒女……”
李晓凡安慰道:“只要是合法赚钱,辛苦所得,也无所谓底层不底层……”
“阿凡,我知道你这是安慰我!尽管那位小姐妹她说的那句话很残忍、很刺耳,但是,我知道她说的是对的。待在新加坡生活的这段时间,我听了太多的关于我们大陆来女人不好的负面传说,什么小龙女啊、乌鸦之类的。在街上也受到过不少新加坡女人的白眼,最过分的一次是我们几个大陆女生在乌节路上逛街,后面几个新加坡本地老女人故意跟在我们身后说:那些大陆来的小龙女啊,很坏的,专门来我们新加坡这里抢别人老公、骗钱的!当时我听了很生气,很想扭头跟她们去理论,但是后来被一个姐妹拉住了!”
“后来,有天晚上我上班时候,接到了菲利克斯的电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