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他起身,一步步朝俞晓鱼走近。
随后,祁言曲肘,将俞晓鱼困在门边的角落里,另一手抵住一侧的柜子,防止她逃跑,使她完完全全被困在自己伸手就能触碰到的范围之内。
俞晓鱼只觉得心跳难耐,祁言周身散发的压迫力逼得她连气都透不出来。
屋内的光线很昏暗,她一抬头,就能看见他。
此时的祁言仿佛和寻常不太一样,他的眼底不再是那种温和的气息,而是带着某种难言的威迫,甚至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意。
祁言勾起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说:“如果能将大小姐私藏起来就好了,让你的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每天都只能看见我一个人。”
他怕极了爱而不得,稍有一丝希望,就想尽数掌握。
如果,他只是说如果,能将大小姐困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那就好了。
祁言说话的声音很轻,嗓音浅薄,似削薄了的叶片,被风一吹,就溢满了冷硬沙哑的摩擦声。
他说话那般蛊惑,隐隐的,还带着诱导的意味,像是情人之间的厮磨低语。
“祁言……”俞晓鱼轻轻出声。
“大小姐,只能是我一人的。”他近乎呢喃,声音低到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