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就这么全无保留地尽数暴露在祁言的眼里。
俞晓鱼还以为……还以为是问要不要吃他。
至于是哪种吃,自然是心照不宣。
可原来他只是想问要不要吃他做的黑米粥啊?
但是总觉得还是被调\戏了。
祁言低低一笑,清冷的嗓音里蕴含着难以察觉的愉悦,仿佛方才调\戏到俞晓鱼是一件让人极为开心的事。似乎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对于俞晓鱼的迟钝,一直采用这种小火轻捻慢炖是最妥帖的方式,甚至会……很有趣。
他极为享受这种慢火煮小猫的形式,一旦看俞晓鱼像是一只猫儿似的抬起湿漉漉的眼,迟钝地看向他,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征服欲。
嗯,再煮一会儿,等到小猫被热气蒸腾地浑身酥软,无力反抗之时,就能捞上来“吃”了。
祁言握住俞晓鱼的手腕,不容她反抗将她带到一间咖啡厅里点了卡布奇诺以及一份提拉米苏蛋糕。
他握住勺子,轻轻刮下一小块对到她的唇上。
俞晓鱼窘迫:“我可以自己吃,不要每次都喂我。”
“我喜欢。”祁言的眉目柔化,眼角也微微上翘,露出寻常从未有过的放松姿态。
他启唇,声音一如寻常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