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将祁言难住了。
为什么要忍?
又怎么能……不忍呢。
祁言失笑,低哑的嗓音从齿缝间溢出。
俞晓鱼又垂头,将手搭在自己的腿侧蹭了蹭,她局促不安,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她对祁言总是这样,时不时说不出话来,时不时就会胡思乱想,思绪飘远到其他地方。
就譬如现在,她的视线又落到了祁言的胸口。
他的纽扣拧开一枚,那处春\光乍\泄。白皙的肌理几乎看不出细腻的纹路,逆着窗外折射进的光线,泛着浅浅的光。
俞晓鱼脸颊逐渐升温,明明祁言并未在注意她,她也做贼心虚,急忙避开目光,生怕被祁言逮住自己肆意扫荡的视线。
“好了,回家。”祁言不打算再逗她,为了她,也为了自己。
再怎么不想忍,现在也不是时候。更何况,地点也不对。
他意味深长地敛眉,并不多语。
车再次启程,一路往家的方向驶去。
现在只要祁言提到家,俞晓鱼都会本能想到现在居住的郊外别墅,而不是从前那个地方。
她仿佛已经习惯和祁言有同一个家了。
到了家,俞晓鱼直接躺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