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又点头应好。
他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必须正装出席。
祁言从柜子里挑出一件纯白如鸽翼的衬衫,他抬臂穿过袖子,另一手从背部将领子翻出,再顺势从另一只袖中穿过。
祁言立领抖了抖,隔着薄薄的衬衫,他背部狰狞的伤疤还隐约可见。
俞晓鱼心头一颤,她没忘记这道伤的来源。
每每看到,她总忍不住自责。
如果不是为了就她,祁言怎么会受伤?
那道伤那么深那么长,该有多痛?
会有多疼?
为什么拼尽全力忍耐那种痛楚,也还要守护在她的身边,拥着她入睡。
为什么呢?
那时候,如果祁言逃跑完全来得及,赶得及救援,赶得及救治伤口。
可是他宁愿冒着失血过多的危险,也要待在她的身边,陪伴她一起面临恐惧,面临危险。
为了俞晓鱼,祁言连命都可以不要。
她没由来的想到了先前那个可怕的梦——祁言坠海身亡了,这个明明说好会永远守护在他身边的骑士,总有一日会从她的身边消失。
不过也是,好像祁言一到她的身边就灾祸不断,她从未带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