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喝的下去呢。
南迦摇头:“不了,谢谢。哦对了,咖啡钱。”
她没有力气再去收银台结账,拿出一张一百的纸币放在桌上。
“你看你,这么客气做什么呢?我请客就好了呀。”倪初然故作嗔道。
南迦没有再和这个女人过多纠缠,她离开了这里。
她才不愿意喝倪初然买的咖啡,不愿意让倪初然请。即使,她根本没喝,她也不想和这个女人再有半点纠葛。
走出咖啡店时,呼吸到了外面的空气,南迦才觉得闷得难受的胸腔里稍微有了些缓解。
她从刚才倪初然开口,就开始难受,越来越难受越来越难受,直到最后,根本喘不上气。
她忍不住自嘲地一勾唇,她也是贱,明知来者不善,还非要上赶着来,把自己的心送到倪初然面前让倪初然往里扎。这不是自讨苦吃是什么。
南迦难受地抬头望天,把眼里的泪水逼了回去。
她很想哭。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绝望和彷徨。
刚才倪初然说了很多很多,她没有每一句都记住,但是这不重要,她听到重点了。
顾识洲和倪初然订婚宴的请帖,还在她手里呢。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