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淮予不知道他怎么就又喝醉了,而且喝得比以往都离谱。以往醉是醉了,但好歹还有意识,这次是连意识都没有了。
也就好在这家酒吧是他的,酒保认识他,也认识顾识洲,赶紧给他打了电话。
靳淮予头疼不已,不知道这祖宗今天是经历了什么,这么就喝成了这样。他带人把顾识洲带回棠园,拿着他手指开了锁。
他知道顾识洲住这,但是他们都没怎么来过。有段时间没来,没想到这里竟然被顾识洲布置得几乎到处都是南迦的痕迹。
他扶了扶额,这人真是栽了。
怕顾识洲一个人在这待着出什么事,靳淮予也没走,找了个地方睡了会。
第二天顾识洲醒来的时候,靳淮予正在他家里看电视。
他太阳穴疼到快炸开,出来倒杯水喝,端着蜂蜜水坐到靳淮予身边。
“你怎么在这?”
靳淮予:“不,你应该问你怎么在这。”
顾识洲回忆了下昨晚发生的事情,的确是有些回不过神来了。
他按了按太阳穴,等靳淮予解释。
“大哥,你昨晚喝醉在我那儿了,醉的不省人事,我给你扛回来的。”
靳淮予对他真是没办法了,“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