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存的些许温情也全数消失。
他握紧了手机,又松开,复又握紧。几经反复,终于是把手机反扣在桌上。
胃部一阵阵的抽疼,疼得开始抽动神经。
他拉开手边的抽屉,里面有数十种信纸,各式各样。这段时间他一有空就会上网搜一些好看的信纸,陆陆续续的买了不少。这几天根本用不上多少,这里还有很多很多。
顾识洲把抽屉关上,他在发小群里发消息,约他们喝酒。
倒也不是真要喝酒,他只是需要聚齐三个臭皮匠想办法。
约完后,他简单开了个会,就开车去了花店。
依然是那家。
他不知道她现在还会不会来这家店,但是他会一直来。这家店不管是去他公司还是回家都不顺路,但他一直坚持着,没有去过别家花店。
当初是因为她才知道的这家花店,如今坚持着,也是因为她。即使是衍生出的对花店店主的怜悯和照顾,也离不开她的原因。
今天花店的小夫妻都在,他们各自忙碌着各自的事情,但是彼此间的距离并不超过一米,颇有种如胶似漆的感觉。
顾识洲站在门口看了足有三秒钟,眼底的情愫说不清是羡慕还是渴望。
店主发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