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特助觉得有些稀奇,南小姐竟然会给顾总打电话?
但他并不敢留下多听,连忙出去了。
南迦开门见山地问:“花是你送的吗?”
顾识洲沉吟。他以为她第一次收到就会来问,没想到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也都没有。没想到倒是在这样一个寻常的午后打电话来了。
他从一开始也没想瞒她东西是他寄的,因为即使寄件信息并不清楚,但他知道她一定能猜到是他。
顾识洲不知道她打这通电话是要做什么,一时间竟是不敢去应,生出了些怯意。
“你不要再送了。”南迦没有得到他回答,也并不妨碍她的交代。她知道是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顾识洲很珍惜这么多天以来的唯一一个通话,他站起来走到落地窗边,轻声问:“是不喜欢吗?下次我换一种花好不好?”
那些信每一封都是他亲手写的,至于内容,或是简单的叙述思念,或是日常的一些分享,什么都有。
他很多年没有手写过信笺,也不是个多会表达分享情绪的人,一开始不大习惯,绞尽脑汁也只写了一张信纸的一半。
后来写习惯了,洋洋洒洒,竟也能两页有余。
他不知道她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