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有几个人,就两个,明祈给她找来的,应该是保镖,看上去很有力气。也不多话,就只是搬东西。
他们两人一起搬下去,一次搬两幅画。有电梯在,难度不大。
南迦不用动手了,但是和他单独站一块儿,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保镖下去后,顾识洲扣住她手腕,把她拉进怀里。他埋首在她颈间,感受着她的气息。时隔三年多的时间,这是他们距离最近的时候。
他算准了保镖这次下去需要多长时间,久久也没有松手。
南迦猝不及防地被拥住,回过神后伸手推他,却推不动。她蹙眉,“你干什么?”
“我很抱歉。你说的话,我回来后想了很久,反思了很多,以前,我真的伤害了你很多。很多时候,其实我都没有意识到那些问题的存在,无形中就已经错了。”顾识洲声音很沉,闷闷的,他把她紧紧搂在怀中,没有半点松手的意思,“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么。”
南迦推他,“你放开我——”
顾识洲闭上眼,没有动。
好像知道只要一放开,就没有然后了。
南迦咬紧了唇,下唇几乎要被她咬出血来。
“顾识洲——”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