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靳淮予替自己感到些许心酸,试图找着存在感:“那你待会点完单给我拍个照,我看看你喝的什么,好不好?”
栾念敷衍地点点头。
靳淮予眯了眯眼,总感觉,她没有他爱她那么爱他?
顾忌着顾识洲还在听着,他不想接着丢脸,只说了一句:“来了,等着。”就挂了电话。
他先送栾念去咖啡馆,上车后,压着她就亲。
“念念,记得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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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识洲等了好半天才等来人,他简直怀疑他不是送栾念去喝咖啡,而是跟着喝了五杯咖啡,喝完才来的。
他嫌弃地扫了一眼靳淮予:“至于这么黏人?也不怕她嫌你烦。”
靳淮予自打和栾念和好后,每次他们打电话过去问他在做什么,永远都是在“陪老婆”。
靳淮予眼神不善地瞪他:“你以为我们是你们?我老婆怎么会嫌我烦?”
她只会用发红的眼睛似嗔似怨、好不可怜地看着他。那眼神,只是一想,欲念便动。
说起来,靳淮予的确是比顾识洲有哄人的经验,是以三年前给他的,句句都是经验之谈。可惜那些话没被重视,如今后悔药都没得吃。
往事不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