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侧目。
即使叫的人不是她, 但她还是想起了三年前接到电话后的紧张。
见老爷子, 在她心里是和见家长一样重要的, 她很重视, 紧张的同时, 还有点期待。谁也不知道她当时有多希望可以赢得他爷爷的喜爱,然而从一开始就奠定了他爷爷不可能喜欢她。
后来的种种,每每想起, 不仅仅是生气和难过, 还有很深的失望。
她目送着顾识洲和顾觉离开,抿着唇,心里默默想着, 顾老爷子的寿宴, 他这个寿星怎么不出来呢?她还挺期待几年后他再次见到她会是个什么表情。
远远的见顾识洲和顾觉走了, 陈今书不放心,去找来丈夫,让顾启远跟着去看看。
今天她让儿子来,是为了家里的长远大计,但不是让儿子去受老爷子为难的。
顾识洲对顾觉,肉眼可见的不喜,丝毫不曾遮掩。
这样的态度, 要么是没有心机不懂掩饰,要么是压根没把人给放在眼里。
而顾识洲,很显然是后者。
这样的认知,让顾觉不由自主地握紧了身侧的拳头。他和顾识洲并排而走,握紧的则是另一侧,面上毫无异样,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意见。
而且他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