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问题问出来,倒也省得他再过来,“其实爷爷就是想问,南小姐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们俩现在是怎么回事?——应该没别的问题了。”
“那你就说,和他没关系。不止是这件事,以后我所有的事情,都和他没关系。”顾识洲转身离开,没有给他面子的意思。
顾觉要拉住他,但是没能拉住。顾识洲避开他的动作,投来警告的眼神:“顾觉,你站在自己该站的位置就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应该不用我提醒你。”
看似这话没什么大问题,实则顾识洲已经到了提醒的上限。——他说的何止是今天的事情?顾觉要是能听懂,能稍微收敛一下,那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顾觉眸光忽然转深。他深深地看着顾识洲,不知道顾识洲的话,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看着顾识洲离开,他没有再阻止。顾觉心想,即使他再只手遮天,也断不可能知道自己做的所有事情。他做事情,每一件都很隐蔽。
他嘴角轻勾,另外找人问去了。
顾识洲不说,也有的是人知道。
很快,顾觉就带着消息回去告诉顾老爷子了。
“您刚才问的人,是明家刚找回来的新小姐,听说是叫南迦。”
顾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