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鼓点作响,久久不能停歇。
依稀间,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笑什么?”
明明,听她说喜欢他,应该笑的是他。
他恨不得笑上三天三夜,恨不得将这句话录下来,回放百遍千遍,数遍循环,直到刻进骨髓。
南迦也不知道。
她脑子里转过了好多东西,再想着回忆一遍的时候,早就没了踪迹。
“迦迦。”他轻声唤她。
“嗯?”她含笑看过去,对上他的眼。他看上去,好像没醉,可又为什么充满着蛊惑。
“亲亲好不好?”
南迦险些以为和自己说话的是何浅浅。
何浅浅和她聊天的时候,常说“不行,要亲亲”“亲亲抱抱啊啊啊”“迦迦你太软了,要抱抱”之类的话语。但是这样的话,很显然和顾识洲扯不上什么关系。
南迦怀疑自己是不是醉了,她今天难道是和何浅浅吃的饭?顾识洲只是她臆想出来的?刚才到现在的一切都是她的幻想?
那也太糟糕了,她怎么能把浅浅想象成顾识洲呢?这也太对不起浅浅了。
恍惚间,他得不到她的回应,已然起身走过来,走到她的身边,一边走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