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
她就只对自己狠心。
他咬牙。
没关系,既然只对他狠心,那他就再用点劲去软化她的心。
反正,放弃是不可能的,认输也是不可能的,放弃她、把她拱手让给司越,更是死都不可能。
顾识洲身侧拳心不自觉地紧握。
内里,或许还藏着不被偏爱的委屈和涩然。
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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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迦也不知道他都准备了些什么东西,以防万一,她来的时候大部分都自己准备好了,他只需要……脱掉该脱的,再坐下就可以。
南迦本着工作的素养,认真地板着脸,克制着自己绝对绝对不能为色所乱。她找了个合适的地方和角度,跟他说:“就在这里吧。”
顾识洲看了眼,“好。”
他去关窗帘。
一副“我的身体谁都不能看见”的认真模样。
虽然南迦觉得这是对的,是正常的,是人之常情,但是总忍不住在心里腹诽:要是对我你也那么谨慎小气就好了。
倒是,也小气地别让我看呀。
积极主动地跟她申请要当模特的人,和现在谨慎至极生怕露肉的人,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
他很清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