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把那幅画画完?
南迦觉得可以。这是个很有诚意的谢礼,也是个他肯定会满意的谢礼。
最近他不在,她专心工作,上了两幅画。而比以前还要好的是,这次画作一上新就被抢没了。销售速度远胜于前。
生活有在一点一点变好中。
南迦忽然叹了口气。
怎么办,好像更想他了。
怎么无时无刻的,动不动就要想起他呢?他在她生活中的存在感,未免也太强了点。
南迦独自一人找了个偏点的位置坐,主要是为了躲清闲。但自有人会过来找她。
今天这场婚礼是没有请顾老爷子和倪家的。但是有请司越,毕竟他们和司越也没有什么仇。
南迦也不觉得她和司越之间朋友不成反成仇人。他们还是朋友的。即使注定已经无法成为多么亲近的朋友,但是做个普通朋友也还尚可。
司越见她一人坐在这边,便走了过来。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他仍是含着谦谦君子般的笑意,一如往常。
南迦觉得,她很难对他产生多深的怨恨。最多,只是怨怪。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个人,只是曾经受过太多的伤,遍体鳞伤之际身边只有她,于是把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