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不理他,但是这不是他想解释的主要原因。
南迦又好气又好笑。
可是那个鲜活的会招惹她的顾识洲回来了,她高兴得快要垂泪。
“下次不管要去做什么,不管危不危险,你都要告诉我,不能怕我担心就不告诉我。”她以一种命令的娇蛮口吻道,“你什么都不说,我在知道的时候只会因为毫无准备而更加担心。顾识洲,你不能这样子的,这样很过分。”
她说着说着,想到了自己刚知道他出事的那天的慌乱和无措,眼睛瞬间便红了。
顾识洲蹙紧眉,又是认错又是保证。他最怕的不是刀枪剑影,只是她的一滴泪。
“不会了。都跟你说。我保证。”
听着他气若游丝地在那里艰难地解释,南迦无声地扯了下嘴角,忍不住问出自己好奇了好久的问题:“你在醒来之前,有没有听到什么?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才醒的?”
顾识洲的眉眼间晃过了一抹极其无奈的笑意。
他轻点了下头,“听到了。”
昏迷期间,大脑一片黑暗,没有什么意识,只在醒来之前的那么几瞬时间对外部世界有些许感知。那一刻,他怀疑他再晚上几秒醒来,她就要和他彻底断绝关系,远走高飞,老死不相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