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
如果世界上存在“嘲讽”这个学科,傅时礼绝对会是这个领域最权威的专家。
一句比一句让人火大!
宋音轻吸了口气,转而弯唇一笑,一下一下地扯乱他的领带,眼底带着挑衅,慢悠悠地说:
“这么宽的一张床,你在另一侧的床边穿衣服怎么就到床上了,又是怎么莫名其妙的被我当成了枕头呢?”
“说着要上班,可又特意跑到我床边,还跟我提什么‘早安吻’,你欲擒故纵的手段显然高明得多。”
“怎么,今天亲不到我你就没有动力工作了是吗?”
她叭叭叭说完,傅时礼没说话,只很轻地哼笑一声,伸手从她床头拿起昨晚随手放下的腕表,在她眼前示意了一下。
而后,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把表戴在左手手腕上。
他没说一个字,又仿佛说了很多。
无需言语,就完美的解释了他为什么穿完衣服又到了床上,为什么说要上班又跑到她床边。
同时,也把嘲讽说得淋漓尽致。
别问,问就是后悔。
刚才她怎么没多踹他几脚呢!
宋音恼怒至极,抄起枕头就往他身上一砸,顺势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