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昌伦这话刚说完,院子里就传来宋音的声音:“老公!”
声音清脆又甜软,还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傅时礼原本端得四平八稳的古瓷小茶杯,无端轻晃了一下,洒出两滴茶。
他若无其事地抬眼看过去,宋音趴在雕花窗台上,露出一颗小脑袋。
她斜后方落着一束夕阳,薄薄的光线勾勒着她的侧脸,她笑着,五官浸润在暖金色的光晕里,整个人明媚得让人移不开眼。
还是清脆甜软的声音:“老公,你出来一下。”
傅时礼顿了顿,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放下杯子,才不紧不慢地起身出去。
“怎么?”他看她一眼。
宋音用眼神指了指柿子树,“摘个最圆的。”
傅时礼稍顿,垂眸轻笑了下,复而抬眼看向柿子树,还有心思和她讨论:“怎么不是摘个最大的?”
“为什么是摘个最大的?”
宋音顿了顿,瞥他一眼,轻缓地点头,语气颇有几分唏嘘似的,“大概,这就是艺术家和资本家的区别吧。”
傅时礼很轻地哼笑一声,用指骨碰了碰她的额头,“某种意义上来说,资本家也是艺术家。”
宋音睇他:“果然资本家,黑的都能被你说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