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礼没接话,神色沉静如常,等他继续说。
宋丞伦接着道:“我不管你和阿音为了什么闹矛盾,在我这儿,都是你的错。你作为一个男人,就不该让自己老婆伤心难过。”
傅时礼:“四叔说的是。”
“她从小到大,我们宋家可没让她受过委屈,到了你这儿,成天受委屈,像话吗?”
宋丞伦手指虚拢握拳敲了一下沙发扶手,“当初为了促成联姻,你用过什么手段,老大老二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自己心里应该更清楚。商贵圈的世家不止宋家,你费了番心思非宋音不可,应该不是为了利益吧。”
“既是为了人,那你就记住,是你要娶她的,你娶了她,有委屈你就自己受着,不能让她受!”
傅时礼默了一瞬,眸光微黯。
宋丞伦有些不耐烦了,“懒得再和你说,气得我头疼。”
傅时礼顿了顿,沉声再问:“她在哪?”
宋丞伦用眼神指了指窗外训练场,“车里。”
傅时礼没再停留,略一颔首,便转身出去了。
宋丞伦的办公室在三楼,下楼之后,还要再穿过坐台才能到训练场边。说长其实也不算长的一段路程,傅时礼却觉得有些长,长得足够他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