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问。
宋音轻抬起下巴,很理直气壮:“不赔。”
他动了下眉梢,指尖顺着腰线上移,勾住她的肩带,“那不行。”
宋音按住他的手,煞有介事:“你不能因为我老公人傻就欺负他吧。”
他轻笑,“管不了这么多。”
话音落下,便咬住了她的唇。
宋音:“……”
狗男人狠起来连自己都骂,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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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补偿,一“清算”就“清算”了两小时。
结束后,宋音饿得不行,叫了餐上来。吃完东西,她连动都懒得动,什么也不管了,直接趴傅时礼怀里睡了过去。
傅时礼在巴黎的工作行程安排得很满。宋音练完琴闲着无事,便出去逛了逛街,誓要把傅时礼这几天在巴黎出差赚得钱都给他花出去。
傅时礼对此表示:“就这?还没花够个零头。”
宋音又不想理他了。
回国的前一天,宋音和在巴黎的老朋友聚了聚。
宋音以往来巴黎都是工作,没有长期居住过,在这里的朋友其实是以前在茱莉亚的同学,现在是巴黎某交响乐团的大提琴手,定居于此。
刚好宋音以前在茱莉亚的老师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