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干净的毛巾和衣服过去。
晚上的气温本就低,池水更是凉,宋音身上的衣服全湿了, 缩在傅时礼怀里瑟瑟发抖。
她的脸颊贴在他肩上, 边抽抽嗒嗒地哭边小声叫“傅时礼”, 无助又可怜。
“我在, 别怕。”
傅时礼轻声哄着她, 加快了步子。
“手疼,我的手……傅时礼,我害怕……”
她脸色煞白,嘴唇也没了血色,满眼泪水,轻颤的睫毛上也沾着水汽,像只小猫儿一样无助的抽噎呜咽着。
傅时礼又心疼又自责,不住的轻哄。
“别怕,不会有事的。”
“医生在后面,我也在。”
进了客房,傅时礼把宋音放在沙发上。
医生还没到,傅时礼让她先换衣服,宋音哽咽着摇头不愿意去,她心里又害怕又无助,什么也没心思去顾了,只想等医生过来。
手对于大提琴演奏家来说何等重要,傅时礼自然知道。他将人搂紧,一下一下的轻顺着她的头发安抚,“伤口我看过,不会有事的,别怕。”
“你…你又,不是,医生。”宋音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冒,哭得一抽一抽的,“我,我手好疼,我以后,如果……拉不了大提琴,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