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啊蹭的,像只撒娇的小奶猫,绵软无力的声音都掩盖不住她兴奋又期待的语气:“什么时候把我的双钻接回家?”
“……”
怎么能这么可爱。
傅时礼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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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药,傅时礼又喂了她半杯温水,才让她睡下。
宋音躺在床上,药效还没起作用,她反而有些睡不着了。
她半阖着眼睛,咕咕哝哝的问傅时礼,睡着觉呢,怎么会知道她发烧了呢。
傅时礼说,她身上太烫了。
宋音夸张的“呀”了一声,“是把你烫醒了吗?”
他忍俊不禁:“是。”
其实是,她像只没有安全感的小兽呜呜咽咽,睡得不安稳,傅时礼把她往怀里抱紧了些,吻了吻她的额头,才发现很烫。
他便赶忙起来让酒店客房服务送来温度计,不放心她一个人在房间,他让许助去附近二十四小时药店买的药。
她又咕哝:“我刚才梦见你冲进火海救我。”
傅时礼声音低:“然后呢?”
“然后我就被你喊醒‘大郎吃药’了呀。”她还挺不开心。
傅时礼轻笑。
宋音把受伤的那只手放在他胳膊上,想说,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