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礼:“……?”
“什么?”
他的指尖落在她后颈,顺着她的脊骨一节一节的缓缓下滑,语气沉缓而带着某种危险的气息, 转而又用唇很轻的碰了碰她微微干燥的唇,
宋音瑟缩了一下,睫毛轻颤着, “我又伤又病的, 你居然还有这种丧心病狂的想法!”
他没说话, 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你不老。”宋音能屈能伸,立马蹭进他颈窝撒娇。
傅时礼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好了, 睡吧。”
“……可是我还不太困。”
“想喝水吗?”他问。
隔了几秒, 怀里的人没应声, 只有平缓而均匀的呼吸声。
傅时礼垂眸一看, 她睡着了。
“……”
他轻笑,轻轻拨拢了下她的头发,也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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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宋音又是被傅时礼抱起来喂水给弄醒的。
烧还没有全退,她头晕得厉害,也不像昨晚那样有心思和他闹腾了,让喝水,就很乖地喝水。
喝下去大半杯,宋音枕在傅时礼腿上,咕咕哝哝的问他,几点了。
傅时礼说,九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