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昂起下巴,很娇纵,把他以前的话还回去:“傅先生心疼了?”
他轻笑,声音沉哑:“嗯,心疼了。”
话音落下,便低头,轻咬住她的唇。
她耳边似还回荡着他方才低沉暗哑的声音,震荡得胸腔堆满热意。
忽然又想起方才,他说他没有那么好,问她,怕他吗。那种温柔的坦白,和小心翼翼的询问,她好像从未见过。她好像,从来没有好好的了解过他。
茶室里暖气充足,点着檀香,熏得人昏昏沉沉。
他指腹温热,两指轻捻,解开了她的衣扣。宋音唔了声,埋进他颈窝,不满地在他脖颈咬了一口。
他轻笑,任由她咬,却是继续着自己的事。
不分场合的衣冠禽兽!
宋音抬眼瞪他,凶巴巴的。
傅时礼怕真把人惹恼了,闹脾气,便收了手,不紧不慢地替她扣着扣子,哑声:“好,回家再继续。”
灼热的气息裹住耳朵,也将她的耳朵烫得通红。
-
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宋音忽然想起许昶说的项目资金的事,便问了问。
傅时礼:“是我做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慢条斯理地理着袖口,神色疏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