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没有发病,可是有束缚之术都无法赢山月,现在身子这么差,怎么可能活着回来?
明明就是去送死。
我抑制不住胸口的疼痛,突然大声嚎啕了起来。由于嗓子里发不出声音,只能低声呜咽。
哀哀的,仿佛如鲠在喉,时不时扎一下,再扎一下,溢出了血,皮肉深埋着骨头无法愈合,断断续续地疼痛着,无法忍受。
即使有一天,这个伤口可以结痂,但只要触碰到一点往事,就马上会化脓破开,又是血迹斑斑。
“九……”我张着嘴,想要大声撕嚎,可却还是无法出声。
我挣扎着,无力地反抗着,心底的悸动一阵一阵起伏着,驱使着,疼得无法自已。
“九狐!”我挣破结界,吐出一口血,喉头似乎被东西撕破了一般,带着清晰的疼痛,隐隐约约,辗转不去。
我用牙齿咬开手上的光束,那锋利之物在我牙龈上划开一道一道伤疤,满口的唾沫混着血液,腥咸味直冲味蕾。
即使再疼痛,我也不想停下,必须要挣脱,这样才可以去找到九狐,让他不要白白送死。
“大小姐。”突然从窗口传来一个声音,清晰低迷,却不是九狐。
“谁?”